"你算什么东西如何使用杠杆炒股,敢这么说棠棠?"
我扑上去想抢回照片,却被他猛地推开。
只见他拉开我上锁的抽屉,原来他早就知道我藏钥匙的地方。谢衡将我珍藏的所有弟弟的照片都翻了出来。
弟弟大学毕业时穿着学士服的样子,弟弟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瞬间,弟弟最后一次生日对着蛋糕许愿的侧脸….一张一张,全在他手中化为碎片。
"你疯了!这些是原片!"我跪在地上徒劳地想要拼凑,眼泪模糊了视线。
"晦气。"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,将最后一把碎片从窗户撒了出去。
我浑身发抖,突然想起什么,冲向书柜后的暗格。
那里藏着存有弟弟所有电子照片的硬盘。
但谢衡的动作比我更快,他抢先一步将硬盘握在手中。
"还给我!那里面是唯一剩下的…."我的声音已经嘶哑。
谢衡盯着我,突然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。
展开剩余86%他当着我的面,双手用力一掰——硬盘发出"咔"的脆响,外壳裂开,里面的碟片暴露在空气中。他走向阳台,将损坏的硬盘高高举起,然后松手。我听见楼下人工湖传来"扑通"的落水声。
"现在干净了。"
我瘫坐在地上,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仿佛又回到了接到弟弟死讯的那天。视线渐渐模糊,我最后看到的,是谢衡突然变得惊慌的脸。
"言菱!言——"
黑暗吞噬了我。
……
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我缓缓睁开眼,看到雪白的天花板。
手背上插着输液针,冰凉的液体正一点点流入血管,我止不住地发抖。
"醒了?"
我转过头,看到他坐在病床边,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,领带松开,眼下有明显的青黑。
他看起来像是守了一整夜。
"医生说你是情绪过激导致的短暂性休克。"他倒了杯水递过来,"就为了几张破照片,至于吗?"我没有接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杯子尴尬地悬在半空,最后被他重重放回桌上。
"今天周几了?"我轻声问。
谢衡皱眉:"周四。怎么?"
周四。距离飞往法国的航班还有四天。我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。
"我问你话呢!"谢衡突然提高了声音,"装什么哑巴?就为了几张死人的照片,跟活人置这么大的气?"
我转头看向窗外。阳光很好,照在医院的草坪上,几个病人正在散步。
其中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少年,背影很像弟弟。
"棠棠胆子小,你作为前辈,就不能多担待一些?"谢衡还在喋喋不休,"那些照片晦气,我早就想扔了。你——"
"我想休息。"我打断他,"能请你出去吗?"
谢衡的话戛然而止。
他盯着我看了几秒,突然冷笑一声:"行,你有种。"
他抓起西装外套,"晚上有个应酬,不回来了。
你自己好好想想!"
门被狠狠摔上。
我慢慢蜷缩起来,抱紧自己的膝盖。
弟弟最后的照片没有了,硬盘也被毁了。
但没关系,我记得他的样子,永远记得。
……
夜幕降临时,我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回到别墅时,里面黑漆漆的,谢衡果然不在。
我径直走向卧室,开始收拾必需品——护照、银行卡、几件换洗衣物。
其他东西,都不重要了。
刚收拾到一半,楼下传来开门声和嬉笑声。
"谢总~您慢点嘛~"
"小妖精,今天在酒桌上就一直勾引我…"
是谢衡和许棠棠。
我停下动作,他们的脚步声上了楼,停在了我隔
壁的房间。
很快,隔壁传来床垫的吱呀声、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。
声音越来越大,许棠棠夸张地尖叫。
"阿衡好厉害!"
"小骚货,叫大声点,让隔壁也听听…"
声音持续了很久,最后归于平静。
我看了眼手机,凌晨三点了。
我轻轻拉开抽屉,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安眠药,倒了两粒在手心。
睡醒了,我就离开。
这个念头是我陷入黑暗前最后的意识。
安眠药的效力让我沉入深渊,梦里好像还能看到弟弟在对我笑。
那时候我和弟弟还有谢衡都是很好的朋友。
可是还没等我睡醒。
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,我被人粗暴地从床上拽下来。
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,钻心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。
"装什么死?"谢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"背地里害人,现在装小白花?"
我艰难地抬起头,看到谢衡身后站着几个穿道袍的人。
还有脸色苍白的许棠棠,她裹着真丝睡袍,脖子上挂着好几个护身符,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"谢总,就是她。"一个道士指着我,"此女的亡故弟弟阴气太重,已经附着在此女身上,这才冲撞了许小姐。必须用她的血做引,驱散怨气。"
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已经贴满了符咒。
我和弟弟的照片,被拼凑起来,已经泼上黑狗
血!
"你们要干什么?"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。
谢衡蹲下来,一把抓住我的头发:"你弟弟阴魂不散,惊到了棠棠。"
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,"大师说了,需要血脉至亲献祭,针扎999次,才能驱散怨气。"
我剧烈挣扎起来:"疯子!放开我!"
"不愿意?"谢衡冷笑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,"看看这是什么?"
我看着谢衡手里的照片,红了眼,那是弟弟车祸现场的照片,他躺在血泊中,手里还紧紧攥着要给谢衡送的文件。
"你要做什么?"我颤抖着问。
"警方档案。"谢衡轻轻晃着照片,"不想这张照片出现在各大媒体上吧?'影后弟弟惨死现场照曝光',多劲爆的标题,七零八碎的样子,你希望他
就这样出现在世人眼中么。"
我死死盯着那张照片,弟弟苍白的脸,半睁的眼睛,仿佛在问我:姐姐,这就是你爱的人吗?
谢衡的助理匆忙跑了进来,附在他耳边,神色紧张的说了些什么。
谢衡顿时皱起眉头,捏起我的下巴质问道,“外面有人说是来接你的,是你的小情人吧?”
他狠狠甩开我的脸,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,“做个交易怎么样?扎完999针,我就放你离开。”
我看向门外,逆光之下一个男人的身影正等着我离开。
"我做。"我听见自己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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